抱朴子曰:由余在戎,而秦穆惟忧。楚杀得臣,而晋文乃喜。乐毅出而燕坏,种蠡入而越霸。破国亡家,失士者也。岂徒有之者重,无之者轻而已哉!柳惠之墓,犹挫元寇之锐,况於坐之於朝廷乎?干木之隐,犹退践境之攻,况於置之於端右乎?郅都之象,使劲虏振慑。孔明之尸,犹令大国寝锋。以此御侮,则地必不侵矣;以此率师,则主必不辱矣。
是以明主旅束帛於穷巷,扬滞羽於瘁林,飞翘车於河梁,辟四门而不倦,不吝金璧,不远千里,不惮屈己,不耻卑辞,而以致贤为首务,得士为重宝。举之者受上赏,蔽之者为窃位。
抱朴子曰:由余在戎, 而秦穆惟忧。 楚杀得臣, 而晋文乃喜。 乐毅出而燕坏, 种蠡入而越霸。 破国亡家, 失士者也。 岂徒有之者重, 无之者轻而已哉! 柳惠之墓, 犹挫元寇之锐, 况於坐之於朝廷乎? 干木之隐, 犹退践境之攻, 况於置之於端右乎? 郅都之象, 使劲虏振慑。 孔明之尸, 犹令大国寝锋。 以此御侮, 则地必不侵矣;以此率师, 则主必不辱矣。
是以明主旅束帛於穷巷, 扬滞羽於瘁林, 飞翘车於河梁, 辟四门而不倦, 不吝金璧, 不远千里, 不惮屈己, 不耻卑辞, 而以致贤为首务, 得士为重宝。 举之者受上赏, 蔽之者为窃位。
故公旦执贽於白屋, 秦邵拜昌於张生。 邹子涉境, 而燕君拥彗;庄周未食, 而赵惠竦立。 晋平接亥唐, 脚痹而坐不敢正;齐任之造稷丘, 虽频繁而不辞其劳。 楚王受笞於保申, □简去甲於公庐, 彼虽降高抑满, 以贵下贱, 终亦并目以远其明, 假耳以广其聪。 龙腾虎踞, 宜其然也。
故公旦执贽於白屋,秦邵拜昌於张生。邹子涉境,而燕君拥彗;庄周未食,而赵惠竦立。晋平接亥唐,脚痹而坐不敢正;齐任之造稷丘,虽频繁而不辞其劳。楚王受笞於保申,□简去甲於公庐,彼虽降高抑满,以贵下贱,终亦并目以远其明,假耳以广其聪。龙腾虎踞,宜其然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