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吉鸿昌不忘父训 吉鸿昌,字世五,河南扶沟人。察绥抗日同盟军领导人之一。早年在冯玉祥部队当兵,以英勇善战升为营长、师长,后任国民党军长和宁夏省政府主席。 1920年,25岁的吉鸿昌,当时任营长,父亲吉筠亭病重。他对前来探视的吉鸿昌说:"当官要清白谦正,多为天下穷人着想,做官就不许发财。否则,我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安眠。"吉鸿昌含泪答应。 吉鸿昌父亲病逝后,他把"做官不许发财"六字写在瓷碗上,要陶瓷厂仿照成批烧制,把瓷碗分发给所有官兵。在分发瓷碗大会上说:"我吉鸿昌虽为长官,但决不欺压民众,掠取民财,我要牢记父亲教诲,做官不为发财,为天下穷人办好事,请诸位兄弟监督。" 吉鸿昌言行一致,一生清白谦正,处处为民众。当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,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,他反对蒋介石的投降政策,奋起抗日。遭国民党反动派杀害,牺牲时年仅39岁。二、司马光教子有方 司马光,字君实,号迂叟,世称涑水先生。北宋政治家,历史学家,官至宰相。 司马光虽官高权重,但严于教子,很注重培养子女自律自立意识。他写了了篇传诵至今的《训俭示康》。他在总结了历史上许多达官显贵之子,因受祖上荫庇不能自强自立而颓废没落的教训,告诫其子:"有德者皆由俭来也。""俭以立名,侈以自败"。 由于教子有方,司马光之子,个个谦恭有礼,不仗父势,不恃家富,人生有成。以致世人有"途之人见容止,虽不识皆知司马氏子也"。三、总统教子自立 曾任过美国总统的里根,不仅仅有名望而且富有。但他严格要求自我子女自立,绝不让他们依靠父母。儿子失业后,一边寻找工作,一边靠领取救济金度日。 鲁迅和许广平仅有一子,即周海婴。儿子出生时,许广平出现难产迹象,当医生向鲁迅征求意见是留大人还是留孩子时,他果断回答:“留大人。”结果母子平安。 在儿子成长过程中,鲁迅基本按照《我们此刻怎样做父亲》的思想来实行,让他“完全的解放”,其中又说:“我此刻心以为然的,便只是爱。”据周海婴所著《鲁迅与我七十年》介绍,鲁迅的教育方式是“顺其自然,极力不多给他打击,甚或不愿拂逆他的喜爱,除非在极不能容忍,极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内”。有一天,周海婴死活不肯去上学,鲁迅用报纸打他屁股。之后,鲁迅向母亲写信解释道:“打起来,声音虽然响,却不痛的。” 钱基博乃一代国学大师,是学者、作家钱钟书的父亲。 钱基博对儿子管教极严,钱钟书十六岁时,还痛打一顿。1926年秋至次年夏天,钱基博北上清华任教,寒假没回无锡。此时的钱钟书正读中学,没有温习课本,而是一头扎进了小说的世界。等父亲回来考问功课,钱钟书过不了关,于是挨了打。四、名人家风家训家教故事 1929年,钱钟书考入清华大学外文系后,钱基博还时常写信给他。一封信中说:“做一仁人君子,比做一名士尤切要。”随后一封信则表示:“此刻外间物论,谓汝文章胜我,学问过我,我固心喜;然不如人称汝笃实过我,力行过我,我尤心慰。”期望钱钟书能“淡泊明志,宁静致远。我望汝为诸葛公、陶渊明;不喜汝为胡适之、徐志摩”。 钱基博对当时的新文化运动持续距离,埋首国学,他这样告诫钱钟书,但是出于一个儒者的文化立场。 梁启超有九个子女,在他的教育、引导下,个个成为某一领域的专家,甚至还产生了“一门三院士”的佳话。这“三院士”是建筑学家梁思成、考古学家梁思永、火箭控制系统专家梁思礼。另外,四儿子梁思达是经济学家,次女梁思庄是图书馆学家,三女儿梁思懿是社会活动家。 梁启超对于子女的爱,是全方位的,不仅仅在求学,而且在为人处世,甚至理财、时政等诸多方面,皆以平和、平等的态度展开。阅读《梁启超家书》,就会了解在写给孩子们的信中梁启超教育子女的表现堪称典范。 写信时,梁启超毫不掩饰自我的爱。1927年6月的一封信中,他写道:“你们须知你爹爹是最富于感情的人,对于你们的感情,十二分热烈。你们无论功课若何忙迫,最少隔个把月总要来一封信,便几个字报报平安也好。” 在求学这一方面,梁启超根本不看重文凭,而是强调打好基础,掌握好“火候”。他对梁思庄说:“未能立进大学,这有什么要紧,‘求学问不是求文凭’,总要把墙基越筑得厚越好。”并教孩子们求学问、做学问的方法——“总要‘猛火炖’和‘慢火炖’两种工作循环交互着用去”。 同时,梁启超强调职责的重要。1923年,他写给长女梁思顺的信中说:“天下事业无所谓大小,只要在自我职责内,尽自我力量做去,便是第一等人物。”当然,写信教导自我的孩子之余,梁任公没忘了夸一夸女婿、儿媳。 1918年11月7日,自杀前三天,梁济问儿子梁漱溟:“这个世界会好吗?”时在北京大学任哲学讲师的梁漱溟回答:“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。”“能好就好啊!”说罢,梁济离开了家。 梁漱溟亦两度欲自杀,但最终,现实中国的问题和人生问题萦绕着他,他不停思考,用心奔走。梁漱溟育有二子梁培宽、梁培恕,对于他们,给予最大自由空间。理解采访时,梁培恕说:“我们受到的可能是最自由的教育,拥有了别人没有的最大的自主权。”这种教育,也与梁漱溟受到梁济的影响有关,梁济对他就是“信任且放任”的。能够说,这也是一种“中国式传家”。 梁培宽追忆梁漱溟时,时常会提到一次考试。当时,梁培宽考了59分,内心忐忑地拿着学校要求补考的通知给父亲看。“他只看了一眼,就又还给了我。”梁培宽说,他之后明白父亲的用意,“自我的事情自我负责”。 相比于课堂成绩,梁漱溟更在意教人过社会生活,“生活本身的教育”。 胡适和妻子江冬秀育有三个子女,女儿五岁时夭折,长子胡祖望、小儿子胡思杜围绕在江冬秀身边,胡适忙于公务,无暇顾及。江冬秀虽然出身官宦之家,但仅读了几年私塾,又酷爱打牌,对于孩子的管教,少投入精力,多有责怪,不甚得法。 在家庭教育中,胡适虽然倡导“独立、合群、重学”,但自身也有不懂得如何爱孩子的嫌疑。1929年,胡适给胡祖望写信,期望锻炼他过独立、合群、用功读书的生活,其中说:“功课及格,那算什么?在一班要赶在一班最高一排,在一校要赶在一校最高一排。功课要考最优等,品行要列最优等,做人要做最上等的人,这才是有志气的孩子。”这时,胡祖望十岁,离开父母,独自在外上学,父亲如此高的期望,恐怕只会感到“压力山大”。次年,胡适即大失所望,接到学校发来的“成绩欠佳”的报告单,怒道:“你的成绩有八个‘4’,这是最坏的成绩。你不觉得可耻吗?你自我看看这表。” 最终,胡祖望虽然上过大学,但远未到达胡适对他的期望;胡思杜读了两所大学都未能毕业,却染上了不少坏习气。晚年,胡适对秘书说:“娶太太,必须要受过高等教育的;受了高等教育的太太,就是别的方面有缺点,但对子女必须会好好管理教养的。母亲有耐心,孩子没有教不好的;孩子教不好,那是做母亲的没有耐心的关系。”可谓沉痛之语,意味深长。 在给江冬秀的信中,胡适亦自我反省道:“我真有点不配做老子。平时不一样他们亲热,只晓得责怪他们功课不好,习气不好。祖望你交给我,不要骂他,要同他做朋友。” 丰子恺育有七个子女,他认为童年是人生的黄金时代,极力反对把孩子培养成“小大人”。 在生活中,丰子恺称外出做事为“无聊”,和孩子们在一齐则内心充满欢喜,抱孩子,喂孩子吃饭,唱小曲逗孩子,画画引孩子笑,和孩子们个性亲近。有一次,长子瞻瞻要丰子恺抱他到车站去买香蕉,“满满地擒了两手回来”,到家时,却熟睡在父亲肩头,手里的香蕉早已不知去向。丰子恺在《给我的孩子们》一文中感叹:“这是何等可佩服的真率、自然与热情!大人间的所谓‘沉默’、‘含蓄’、‘深刻’的美德,比起你来,全是不自然的、病的、伪的!” 除了让孩子在爱的空气中自由成长,丰子恺还重视培养孩子的独立精神。1947年,他步入知天命之年,与子女“约法”,强调最多的便是“独立”,其中一条写道:“大学毕业后,子女各自独立生活,并无供养父母之义务,父母亦更无供给子女之义务。”同时,子女独立后,要与父母分居,“双方同意而同居者,皆属邻谊性质,绝非义务”。五、家风家训小故事 我每次去好朋友家去玩,都会忘记妈妈或爸爸规定回家的时光,玩的很尽兴的时候就会很迟才回去。让大人们很着急。于是妈妈就很认真的对我说:“咱们以前定过一个规矩,就是同样的错误不犯三次,对吗?”我点了点头,并跟妈妈保证下一次必须遵守约定,按时回家。 因为我不管是在学习中还是在平时的生活中,经常是一兴奋,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再犯同样的问题,妈妈怎样叮嘱都没有作用。于是“事但是三”的家规就被订立了,我心甘情愿的理解了约定:要是同样的错误犯了三次或第三次,能够任由妈妈或爸爸适当惩罚。六、“孝” 校有校规,家有家风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但一问道“家风是什么?你家有什么家风?”这些问题,很多人就会傻眼了。不用担心,这天我就想跟大家一齐谈谈家风。 家风就是家规,是一家子的风气,这家风一旦败坏,这家人的思想品德也会跟着坏,这一家就再也难以培养优秀的后代了。这个坏名声会一下子在街坊邻居间传开,一传十,十传百,很快就没有人愿意和这家人交往,这时候再想改,就来不及了。能够说家风是十分重要的,虽然它只是一个无形的概念,却能让这家的子孙后代延续得更长,让他们走得更远! 家风也能够代表一个国家的风气,国家就是人民的家,这家风就更为重要了。它要靠人民地努力,遵纪守法,互帮互助,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,不仅仅仅是物资上的丰富。在我看来,更重要的是它的风气,一个国家、一个朝代的风气决定了它的衰与胜,只有社会风气好的国家,才能国富民强,才真正算得上是一个强国。 我家的家风是“孝”,孝敬父母,尊敬师长。父母一向告诫我:百善孝为先!家风是一条就应牢记的座右铭。有了它,我们才能够在社会上立足,才能让自我走得更远!铭记家风,为自我的人生奠定坚实的基础,踏出坚定的步伐,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!